这一个晚上,不知持续了多久时间才结束。

    杨安苒甚至有一个错觉:顾惜永远也不会结束。

    床头立着一盏微弱的暖hsE落地灯,灯光晕染开一圈圈的模糊的晕影,把床上的两人的身形浸泡在其中,就好像是昏暗之中的剪影一般。

    透过这种镜头虚焦一般的模糊光晕,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似是而非,只能隐隐约约看到男生跪在nV生的身上,一次次挺动、ch0UcHaa的身影。

    nV人在枕头上铺开海藻一样的卷发。身T随着一次次ch0UcHaa而轻轻晃动着。床板随着剧烈的cH0U动,发出了轻微的摇摆。

    她感觉自己如同漂浮在海面之上,哪儿都找不到支点,摇晃得又脆弱又无助。此时的顾惜主宰了她的一切,成了她的神。

    身T在火热的yUwaNg与难堪的羞耻之中来回交织,炙热坚y的X器与她柔软美好的x脯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反差,她像是包裹着利刃的一把剑鞘,随意被调整着模样,只为了完全的容纳他。

    谁也不知是几点结束的,甚至没人去关那一盏暖hsE的落地灯。

    最终两人都是在疲惫的尽头深深沉睡过去的,累到极致,反而睡得毫无知觉。地上凌乱地扔着男人nV人的衬衫、K子、皮带,床脚丢着无人再去理会的捆绑绳和情趣手铐。微暖的光晕之中,两人相拥而眠,十指相扣,而脚和脚都要g在一起,彼此触碰。

    这一晚上,所有的安全感都尽数被交予给对方。因为太想要拥有对方,即便在睡梦中也非要手脚相连才肯罢休。

    **

    翌日。

    yAn光从窗帘的缝隙之中洒落下来。

    等顾惜睁开眼睛,在刺眼的日光之中无措地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维持着一个很古怪的姿势。

    他的两只手都被拷在头顶,整个人赤条条躺在大床的中央。

    他花了许久时间,才回过了神来,接着神sE疑惑地抬头去看杨安苒。

    杨安苒不知是什么起床的,反正要b顾惜早许多,此刻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了床边,正一边慵懒地撩拨着自己的长发,一边看他。

    顾惜:“……姐姐?”

    他在询问这是什么意思。

    杨安苒却交叠起两腿,对他一笑:“……昨晚你是怎么对我的?”

    顾惜:“……”

    他试着动了动头顶的手铐,发现铐得相当严实,根本无从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