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斌哼了一声:“你太小瞧我了,好歹我也是受过培训的特工,你把特务科诱供的那一套,用来对付我,不觉得好笑吗?”

    齐越笑道:“你策反,我诱供,有来有回,这不很正常吗?”

    姜斌板着脸说:“我可以走了吗?”

    齐越说:“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放你一马,下次……”

    姜斌截口说:“你不抓我,是因为知道抓了也没用,我前脚进警察厅,苏廉人后脚就会去要求你们放人,说的明白一点,你们怕苏廉人!”

    齐越说:“不是怕……”

    “不怕苏廉人,那你们干嘛放了谢尔盖呢?当年的张大帅,派兵闯进苏廉领馆抓人,那才叫不怕!另外,我说过,所有的事情都是假的,我们不是朋友,也就不存在情分。”

    姜斌开门下车。

    齐越在身后说:“就算都是假的,三年多的相处是真的。”

    姜斌停顿了一会,什么也没说,沿着长街缓步慢行,他的伤没有痊愈,走路步履蹒跚。

    ……

    第二天。

    上午九点钟。

    特务科副科长室。

    “染川副科长,您找我?”

    “齐队长,请坐。”

    落座之后。

    染川一男说:“朴中尉曾经跟我提起过,在新京中央警校受训期间,你是他唯一的朋友。因此,关于他的情况,我想向你请教一二。”

    “您客气。”

    齐越很淡定。

    染川一男说:“昨天下午,我特意去了一趟保安局,调阅了朴中尉遇害一案的卷宗,从案情描述来看,他是胸口中了一刀,失血过多而死,身上再无其他致命伤。齐队长,你认为,凶手会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