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

    特务股股长办公室。

    宁致远在打电话:“你实在闷得慌,就去逛逛百货公司,大罗新、秋林,想买啥买啥……”

    门一开,高克俭走了进来。

    宁致远赶忙对电话里说:“我这边有事,先不说了。”

    高克俭背着手,看墙上的滨江特别市地图,淡淡的说:“聊的这么热乎,是美珍吧?”

    宁致远说:“是。”

    高克俭说:“有些风花雪月也算小雅,但要适可而止。”

    宁致远说:“科长,我……”

    高克俭截口说:“我只是建议,决定权在你。好了,不谈这个了,莲花镇那边有消息吗?”

    宁致远说:“暂时没有。”

    “许韬呢?”

    高克俭拉开椅子坐下。

    宁致远说:“他在等山鬼,估计快回来了。哦,对了,姜钰瑛的父亲姜举人,昨晚上死了。”

    高克俭问:“怎么死的?”

    宁致远说:“姜举人好酒,加上闺女去世,心里难受,头天晚上喝到半夜,那种自酿的高粱酒,说是有60多度,喝了两斤多。”

    “喝死的?”

    “发现的时候,人都硬了。”

    “谁跟他喝的?”

    “他自己,没别人。”

    高克俭叹了口气:“本来呢,发展姜钰瑛做密探,一是策反马楷,二是试探齐越,不失为一步好棋。哪曾想,稀里糊涂的,竟然死在自己人手里,现在好了,唯一的亲人也没了,安家费都不知道该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