秸秆糖液没有经过处理,只有些微的淡淡的甜,正适合林立这时候。

    林立接过了一口气喝了,身上出了点汗。

    “董姑娘给我买了匹大红色的缎子,说过年了穿沾喜气。

    还说她和京城学了时兴的样式,一会就说给云兰。

    给二郎你买的是雨过天晴的颜色,说开春也能穿,出去会亲访友也不张扬。

    给咱爹娘和大哥大嫂都带了面料,还有咱们家里上上下下的。”

    秀娘接过水杯放下,喜滋滋地坐在林立的身边。

    “董姑娘说,镖局的小伙子都做统一样式的服装,私下里还每人再做两套常服。

    咱家就云兰一个人做不过来,咱们俩的衣服云兰做了,其他人都让外边的成衣铺子做。”

    林立点点头道:“怎么一直没有见到云兰?”

    秀娘眨眨眼睛道:“她说她是做针线的下人,也不是贴身服侍的丫头,做好自己的活计就可以了。”

    又道:“等二郎大好了,就让云兰量了尺寸,先给二郎做身新衣服,去去病气。”

    又将董依云和她说的,都细细地学了。

    “董姑娘说,最好这几天就往北边走一趟,离过年还有不到两个月。

    她带回来的那些布料和首饰正好出手。

    我记得二郎你也说过要从北地买些羊肉回来,还要喂奶的母牛。”

    林立想起自己的计划,道:“我就不往北地去了,看看是江哥还是崔哥,谁带着人跑一趟。”

    停停又道:“大家都才回来,还要休息几天。

    对了,和大家说,本月的月钱按照三倍发。”

    这一趟赚了银子,大家多有辛苦,林立也是一向不吝啬的。

    秀娘迟疑了下道:“会不会多了?双倍也就可以吧。”

    林立笑着,拍拍秀娘的胳膊道:“出门在外多有辛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