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刚刚泛起了鱼肚色,秦含就已经在床上醒来,他多年来一直如此,每次醉酒后,第二天醒的都特别的早。
他刚准备伸伸胳膊,他感觉自己的胳膊一阵酸痛,他这才感觉到怀中的异样。
他的怀里似乎躺着一个人。
他心中一惊。
但怀里的人儿散发着熟悉的味道。
他猛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
秦含这才敢确认,怀里的人是秋月。
她还是和过去那样,对人毫无戒备之<心,难道她从没有想过,自己是一个男人吗?她怎么如此大胆的和自己共处一室。
她真的不怕自己对她做什么吗?
秦含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他看到秋月那熟悉的脸颊。
他又看了看只剩下内裤自己,他想起来自己昨晚坐在地上,秋月应该是把他的裤子洗了。
这个傻丫头,难不成是让他穿着湿裤子回去吗?
他拿起床头柜自己的手表,时间显示3.05分,他打算悄悄的离开秋月这里。
可他却是舍不得怀里的柔软,他下了无数次决心,才依依不舍的起床。
秦含看到自己的裤子,整整齐齐的搭在客厅餐桌的椅子上,他摸了一下,居然是干爽的。应该是秋月把灰尘掸掉了,并没有洗,她怕今早不干,自己没有裤子出门。
临走时,他再一次看了一眼秋月。
他知道他们是不可能的了!
至于为什么把秋月留在绥芬河,那完全是自己心理上的不平衡,等这边正规了,秋月还是会离开他,回到薛正品的身边。
只要一想到这里,秦含的心就开始痛了起来。
……
秋月醒来后,她看到空空如也的床上,她心里一阵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