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枉费了你爸的一片苦心。

    你不怕曝丑,我就陪你玩,奉陪到底。”

    陈常山眼中的目光更加凌厉,凶悍的气势完全把刘海笼罩,刘海的腰彻底被压塌,骨头一软,直接矮下来。

    “陈常山,你小子居然玩阴的。”

    陈常山又声冷笑,“对那些真正兢兢业业工作的人来说,你们父子才在玩阴的。

    参加学习的名额本来应该属于他们。

    就因为你爸是刘部长,这名额就成了你的囊中物。

    若真凭工作,你配吗?

    得了便宜你还卖乖,四处嚣张显摆。

    你不把别人当回事,别人以阴还阴,理所当然。”

    陈常山字字有力,刘海脸色变白,“陈常山,行,你够狠,我今天不和你计较。

    刚才的话我都收回。

    你也别在学习的事上给我使阴招,鱼死网破了,我不能去学习了,你也捞不着好。”

    陈常山没答话,转身而去。

    刘海忙喊,“陈常山,你还真想鱼死网破?”

    陈常山停住脚步,没回头,“刘海,在我眼里,你根本不是鱼,顶多是个虾米。

    你就是去了组织部学习,你也成不了龙。

    材料的事,不归你管,你就别操那份闲心。”

    丢下话,陈常山扬长而去。

    “陈常山,你敢骂我是虾米。”刘海迈步要追,脚下一打滑,被旁边的烟蒂桶绊倒。

    刘海忙用手扶地。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