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泽轻咳,侧过身掩饰自己勃发的欲望,但欲望就像放出笼的洪水猛兽,岂是说掩饰就能消失的。

    只见原本就硕大的一根随着他的动作被摩擦,变得更加坚硬。

    在邹周愈发恼怒的视线下,李雨泽尴尬掐住自己大腿肉,想要用阵痛缓解自己的欲望。

    掐着大腿软肉的手毫不留情,本以为会迎来锥心刺痛,但实际上却没有任何感觉,就好像在做梦一样。

    ……

    就好像在做梦一样?!

    或许他就是在做梦呢?

    李雨泽凝视着自己寤寐思服,每每午夜间致使他辗转难安的少年,心里默默想。

    “我是在做梦吗?”试探性问道。

    邹周被他毫无联系的问题问的一愣,就连恼怒都忘了,像是被掐住后脖颈一样,四肢软绵绵随着力道摆动,眼睛眨巴眨巴的顿了半晌。

    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种问题呀。

    苦恼深思,细眉紧蹙,实在抵不过对方满脸求知的姿态,小猫周周小心翼翼喵喵道:“唔……应该是吧……?”

    迟疑的语气却给饱受相思之苦的男人极大勇气,眼眸闪过暗色,他一顺不顺凝视着他钟爱的缪斯。

    手指颤抖着,带着试探的,小心翼翼轻触少年垂落地上的红色纱衣,像是最虔诚的信徒献上自己终身信仰般。

    “那我可以亲吻您的脚尖吗?”

    他卑微的祈求,虽然语气是将自己放入尘埃中,但眼眸中藏着的炙热却是比未开发的野兽还要原始。

    艺术家总是疯狂的,他们崇尚离经叛道的怪诞,钟爱将神明拉下神龛,钟情在欲望支配下所迸发的极致灵感。

    他不需要神明的同意,同时也不允许他拒绝。

    宽大手掌轻易就握住邹周的脚,他的脚纤细,纤秾合度,足弓完美,皮肤软而不绵,温而不热,似乎是因为主人情绪紧张,圆润的脚趾此刻蜷缩着,敷粉的脚趾散发着珍珠般莹润光泽。

    李雨泽打碎了自己一身傲骨,折身在自己欲望神明的脚下,薄唇轻轻覆盖在脚趾上,湿润绵密的吻顺着脚趾一路爬上脚背,随着脚背的青筋逐渐蔓延到脚踝,小腿内侧。

    邹周颤抖着,只感觉自己被吻过的地方好像是蜡油低落一样散发着火热的温度,那些地方变得无限敏感,轻微的触碰都能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眼尾晕着霞红,他想后退把自己的脚抽回来,但覆盖在脚腕上的手却烫的惊人,同时也霸道的不给他一丝逃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