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歆回到馆驿的时候，薛凌正给他整理好新做的衣服。
“快来试试这衣服怎么样？”
薛凌笑着拉住年歆的手，把一套石青色长衫往他身上穿。
“还好，你做的？”
年歆一边穿衣服，一边微笑着对薛凌说，“北燕王很有远见，他若是命长些，我占下的那些城池未必能守住。”
薛凌顿了一下，她很快就明白过来年歆的意思是要经营那几个城池了。
“你想怎么做？”
“那些县令和官员全是北燕人，我不放心。”
年歆皱着眉头说。
薛凌淡淡一笑，“你不是有让麻雀们盯着吗？”
“麻雀们不通人言，跟它们交流很费神。”
年歆很痛苦的说，“尤其是那几个城池每天人来人往的，麻雀们只知道有没有发生战争，有没有争吵，别的全都说不清楚，想要弄明白太难了。”
薛凌宠溺的看着他，“那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有跟福寿膏一样的药吗？能控制人，却不伤身体的那种？”
年歆很认真的看着薛凌。
薛凌沉默了片刻，“有是有，你确定要用这种手段？”
“暂时的，等我们的人来接手，就不必再用了。”
年歆很淡定的解释。
薛凌有些犹豫，“这主意是谁给你出的？”
“我在宫里的时候，萧太宰就是这么做的，他与太医合谋给北燕王用了福寿膏，一来是为了延长他的寿命，二来是为了控制他临终时，留下对自己有利的遗言的，既然一国之君都能如此被控制，那其它人更没问题了。”
年歆说完看着薛凌，疑惑道，“你好像不想帮我？”
“没有，我只是很意外你会用这种手段。”
“快来试试这衣服怎么样？”
薛凌笑着拉住年歆的手，把一套石青色长衫往他身上穿。
“还好，你做的？”
年歆一边穿衣服，一边微笑着对薛凌说，“北燕王很有远见，他若是命长些，我占下的那些城池未必能守住。”
薛凌顿了一下，她很快就明白过来年歆的意思是要经营那几个城池了。
“你想怎么做？”
“那些县令和官员全是北燕人，我不放心。”
年歆皱着眉头说。
薛凌淡淡一笑，“你不是有让麻雀们盯着吗？”
“麻雀们不通人言，跟它们交流很费神。”
年歆很痛苦的说，“尤其是那几个城池每天人来人往的，麻雀们只知道有没有发生战争，有没有争吵，别的全都说不清楚，想要弄明白太难了。”
薛凌宠溺的看着他，“那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有跟福寿膏一样的药吗？能控制人，却不伤身体的那种？”
年歆很认真的看着薛凌。
薛凌沉默了片刻，“有是有，你确定要用这种手段？”
“暂时的，等我们的人来接手，就不必再用了。”
年歆很淡定的解释。
薛凌有些犹豫，“这主意是谁给你出的？”
“我在宫里的时候，萧太宰就是这么做的，他与太医合谋给北燕王用了福寿膏，一来是为了延长他的寿命，二来是为了控制他临终时，留下对自己有利的遗言的，既然一国之君都能如此被控制，那其它人更没问题了。”
年歆说完看着薛凌，疑惑道，“你好像不想帮我？”
“没有，我只是很意外你会用这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