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田上的雪已经化的差不多了,大片裸露的土地露了出来,一些绿色的牧草冲破了土壤,也预示着进入了一年里最忙的一段时间——春耕。林志恒这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他几乎天天都要去田里的不同地方给土壤取样,隔离临产的母羊母牛,给兽医打电话预约疫苗,还要翻修被大雪压塌的篱笆。而日照越来越长,天气也回暖,周云倾的生活节奏仿佛也悄悄发生了变化。他喜欢这种春风微凉但阳光明媚的季节,几乎每天都背着画板出门,直到天快黑才回家。他原本会随便找一块地就坐下。“你不要坐在田上画画,”房东对他说,“我得耕种,挺危险的,但那块空地用不着,你可以去。”然后他发现那块地头是林志恒给拖拉机掉头的地方,于是他可以在那里,听着拖拉机引擎低沉的轰鸣看着男人驾驶着绿色的农机在田野上一趟一趟缓慢地开着。每一次轧过新翻的泥土,都会扬起一点粉尘,在阳光里泛着淡金色的微粒。每一趟都离周云倾更远。然后,农场主会直直地向他开过来,把他接到下一块农田里,然后进行相同的步骤。他仔细观察着林志恒拖着旋耕机松土,拖着喷洒机施肥,拖着播种机播种的场景,男人身上的工装随着动作绷紧又放松,身体在每一次转弯和操控中起伏得恰到好处,宽肩在座舱玻璃里显得格外立体。他穿着磨毛的格子衬衫,手臂因操控而高高抬起,整个人与这片土地合为一体。周云倾的画笔不自觉地跟着那节奏走,先是机器的轮廓,后是机身的阴影,然后是驾驶位上那个沉稳的男人。他很少画人,尤其是这种粗粝性感的男人,但他的笔下却画的越来越熟练,男人面部,身躯上每一个微小的肌肉,脂肪和骨头的起伏他都了然于胸。他画得很投入,几乎忘了时间。午后的阳光开始变得温暖,林志恒把拖拉机开到了周云倾身边,从驾驶舱下来。青年已经收起了画板和毯子,站着等他。他摘下帽子,抬手擦了把汗。他发现青年带的水瓶已经空了,就把自己的递了过去,把水杯贴着青年被阳光晒得有些发红的脸上。“走吧,我要去翻下一片田了。“青年上了拖拉机的副驾驶,比主驾驶更低一些,也更狭小,他蜷缩在上面。随着咔哒一声换挡,慢慢驶出这片刚刚被翻过的田地,开向下一片还未动过的土地。阳光透过挡风玻璃斜斜地洒进驾驶舱,把整个车厢照得暖洋洋的。林志恒挑了挑眉:“你都画了些什么?”周云倾有点害羞,但还是把画板拿到了农场主面前。纸上那个高大的背影、机械的金属结构、被辗压翻开的土壤,全都栩栩如生。“我有这么帅?”男人笑着问他。“比这还帅。”周云倾回答。林志恒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动了动,又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青年,挂上了空挡。“别动。”他说。周云倾正低头,愣了一下:“怎么了?”林志恒没说话,只俯身过去,低头亲了他一下。只是轻轻地碰了碰嘴唇,像是一个奖励。可一亲上,就有些控制不住了。两个男人彼此靠近,彼此的温度隔着几寸空气就能烧起来。嘴唇再次覆上,舌尖滑进对方口腔,林志恒的手探到青年大腿内侧,沿着裤裆里的轮廓轻轻揉按。“Ethan……” 周云倾气息已经乱了,轻轻地唤他。林志恒哑声回应:“我知道。”金属车身低低地咆哮着,仿佛也在忍受着某种不得释放的燥热。驾驶舱里,两个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混乱的气息在小小空间里翻腾。欲望像这片春天的土壤,随时都可能再次被翻耕开来。农场主一条腿跪在驾驶座上,两只手臂撑在副座,腰肢微微地塌陷,动作妩媚又硬气,歪着脸看向青年。“脱。”他下了命令。周云倾动作利索地解开了裤链,把早就因湿吻而胀起的阴茎从裤子里放了出来。林志恒看了一眼,笑了一声,俯身含住。温热、湿润,带着一点粗糙触感的舌头在肉棒上打了个旋儿,轻巧地顶了一下敏感的尖端,然后整根含进嘴里。周云倾被这动作刺激得猛地一抖,忍不住“啊”了一声,靠在椅背上,脸颊烧得通红。林志恒咬得不重,但很有技巧,舌尖时不时在缝隙间搅弄,一边用一只手握住根部轻缓套弄,一边以缓慢却极其稳定的频率来回吞吐。驾驶舱空间狭窄,姿势不便,但林志恒像根本不在乎,他的肩膀卡在挡把的空袭之间,呼吸因为姿势而有些混乱。阳光从挡风玻璃照进来,落在他伏低的背上,让那副宽阔的肩膀和紧绷的腰线都显得更加性感。“Ethan……” 周云倾声音已经带了点沙哑,“太……太舒服了。”他忍不住伸手揉进林志恒的头发,硬硬的短发有些扎手。林志恒回应似的轻哼一声,震动从牙齿传到口中的阴茎上,让青年全身一颤。他收紧喉咙,更用力地吞了下去,情色的咳嗽声从身下传来,像是要把人逼进临界。很快,周云倾整个人蜷起了脚趾,腰腹控制不住地一阵抽搐。林志恒察觉出他快射了,干脆含得更深,喉咙深处几下有节奏地刺激着龟头最敏感的几处,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周云倾微微睁开眼,正好和林志恒对视上。林志恒的眼神已经不一样了——从一开始那点温柔的慰勉,被压抑的欲望吞没了。高潮来的时候,周云倾浑身绷紧,连带着喊出声来。林志恒用舌头接住了精液,并没有立刻吞下,而是张大嘴巴,展示给青年看。直到对方又羞涩地移开了目光,他才全都咽下去,还意犹未竟地亲了亲那个肉棒。青年瘫在座位上,呼吸还未平稳。林志恒慢慢坐回驾驶位,却没有抓起方向盘,而是给拖拉机熄了火,随后跳下了车。周云倾还不知道自己要不要一起下来,就看到农场主绕到了自己的门旁边,拉住自己的手腕就往地上拽。他只好跟着下了拖拉机,没想到刚刚站稳,林志恒就关上了车门,趴了上去:“你还没软吧,”他舔了舔嘴唇:“没软就来操我。”拖拉机很高,有两个脚踏。林志恒就伏在脚踏上,侧脸贴着车门,扭头看向周云倾。他的牛仔裤洗了很多次,腰身已经宽松。随着皮带被解开,整条裤子便顺着他结实的大腿滑了下来,堆在靴子上。金属的皮带扣撞在干燥的土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哐当”,听得人心头一跳。周云倾自知林志恒一旦做了决定自己就没有资格提意见,只能提枪上阵。林志恒最近无论是和周云倾做爱还是自慰都很疯狂,屁股有些松软,但那毕竟不是个性器官,还是非常干涸。周云倾摸遍全身也没有能充当润滑剂的东西,最后还是把手指凑到嘴边含了一会儿,用唾液凑合着,再蹲下去,把那点湿润小心地涂在林志恒的肛门上。林志恒稍稍翘起了臀部,好让他抹得更深入。“再多弄点,别磨破了。”周云倾小声“嗯”了一句,却没再说话。他心跳得厉害,连掌心都湿得不行。他按住林志恒的腰,小心地将自己的龟头顶了进去。甬道内又干又紧,疼的他脸都扭曲了,发出几句不明所以的吼叫。林志恒也低低地骂了几句,尽量放松自己的下半身。他没有回头,只是把手掌撑在脚踏上,指节用力到发白。随着周云倾缓缓往里送,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周云倾的前列腺液倒是流了很多,随着抽插慢慢地缓解了两个人的不适。“再进来一点。”林志恒低声道,“用点力。”周云倾眼前一晕,加快了动作。他把林志恒的腰拉得更近,两人肉体贴得很紧,一张纸都插不进去。阳光照在他们交合的位置上,把林志恒脖子上的汗毛都映得清晰可见。他的后背肌肉全都高高隆起,像是一头低伏的野兽,却藏在衬衫下面,青年只能根据衣服褶皱的走势和以前的记忆来猜测底下是什么样的风光。每一下撞击都带着原始的情欲,那是属于春天的躁动。林志恒嘴上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喘。他的脸颊贴在车门上,上面微微的凉意却无法平息他涨热的大脑。“乖孩子……”他又说了一次,如咒语一样让周云倾猛然加速,甚至压着林志恒的后腰深深顶了进去。林志恒没动,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笑。他的嗓音因情欲而低沉黏腻,带着汗水和喘息的味道周云倾只是机械地摆动着腰臀,像一只听话的小狗,一下一下地撞进肉穴深处。他的龟头早已被林志恒内壁包裹得敏感不堪,每一次被挤压都几乎让他泄射出来,却还是咬牙维持姿势。他嘴唇发颤,额头淌下的汗滴砸在林志恒的背上,然后被棉质的衬衫吸收,只留下一小片深色的痕迹。林志恒感受到他整个人都在发抖,嘴唇勾了勾,忽然用臀部狠狠一夹。“嗯啊——!”周云倾猝不及防地弓起了腰,龟头在体内狠狠一跳,精液已经无声地射进了身前人的体内。他满头都是汗水,有些脱力,下意识地伏在了林志恒的背上,头埋进了他后背上有些粗糙的衬衫面料里,闻到了汗水在阳光下轻微发酵的味道。林志恒慢慢转过身来,手掌搭在他肩上时,周云倾以为对方是要扶自己一把。可下一秒,那只手忽然用力,一记近乎粗暴的力道直接将他推倒在草地上。“唔——!”他的背脊狠狠砸进干燥的田野土壤,草茎刺进背后的皮肤,粗糙的地面擦破了掌心,传来灼热的刺痛感。周云倾倒吸一口冷气,胸口因为冲击一阵发闷。他第一反应是想挣扎起身,可林志恒已经反向跨坐在他身上,用赤裸的小腿牢牢牵制住他的肩膀。那种力道,那种居高临下的不容置喙,竟让他的后腰微微抽搐了一下。“我说过让你射了吗?”他看不见林志恒的脸——男人正俯身面对着自己刚刚射精的阴茎,微微地吹着气。周云倾脑海中闪过几段记忆,无一例外,都是他被舔到崩溃求饶、大腿抽搐、射得脑子发空的时刻。瞬间,恐惧感如同潮水般席卷了他因撞击而昏沉的大脑。他怕自己会在野外丢尽尊严地哭出来。可就在这恐惧的缝隙里,胸腔深处却又悄悄升起一股难以冷却的渴望。渴望林志恒真能把他弄哭,渴望那种被彻底压制的感觉,渴望在这片田野上被逼到极限——而不是被温柔地原谅他未经允许就射精。林志恒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他没有立刻把阴茎塞进周云倾嘴里。只是将膝盖稳稳落在青年胸腔两侧的地上,屁股高高翘起,那根阴茎就那样悬在周云倾脸上方,带着一点故意的距离。精液从后穴缓缓淌出,顺着股缝滑落,与阴茎上混杂的汗水与体液汇在一起,一点点滴在周云倾晾得滚烫的脸庞上。周云倾脸上有些凉凉痒痒的感觉,他却不敢抹。只能喘着气,抬起下巴,眼神紧盯着林志恒在他面前晃荡的阴茎。林志恒轻轻一笑,屁股缓慢地左右扭动,故意把那根半勃起的肉棒晃过来,又慢慢晃过去,像是在给猎犬赏肉,引得身下人呼吸愈发困难。那根性器在他的摆动中甩出几滴透明的体液,从尖端划过空中,溅到周云倾嘴角,甚至滑进睫毛里。周云倾喉咙发紧,已经快疯了,忍不住伸出舌头,想去舔那根在他唇边晃荡的肉棒。可舌尖刚刚探出,林志恒便微微一抬,将它避开。“舔不到?”林志恒低笑着回头看他,“那你就多努努力。”周云倾拼命想抬起上半身,腹肌绷得很紧,却被林志恒两条小腿死死地控制住肩膀。他只能动脖子,仰头、张嘴、舌头伸到极限去够。那张渴求肉棒的嘴巴看起来又可怜又淫靡。有时舌尖已碰到阴茎根部,尝到一点咸腥的液体,却始终无法真正含住哪一部分。林志恒轻轻晃了晃屁股,那根阴茎便在他脸上来回扫过,有时擦过鼻尖,有时扫过嘴角,甚至刻意划出一道弧度,将残精在青年的脸上涂出一道色情的痕迹。与此同时,他俯下身,又一次含住周云倾的肉棒。这一次他含得更深,喉咙张大,舌头来回翻搅,那种技巧与控制力几乎像是在演奏一件熟悉的乐器。周云倾下身被吸吮得越来越敏感,甚至胀痛到发抖。“Ethan……呜……哈……别、别吸那么狠……” 他语无伦次地哼着。林志恒却一点都不怜惜,反而笑出声来。他用舌头狠狠刮过周云倾的冠状沟,再故意停在最敏感的一点,细细舔弄,像是在拷问他的快感极限。“再射一次。”林志恒命令道,阴茎轻轻顶住他的喉口,“现在。”周云倾崩溃了,在他口中再次射了出来。精液一股股冲出,被林志恒尽数吞咽,甚至用舌尖细细勾出最后几滴。他的情色臀部终于不再躲闪。林志恒腰部一挺,将整根阴茎一下子送入周云倾张大的嘴中。“唔……”那根灼热的性器从舌尖一路顶到舌根,压着上颚,带着咸腥与肉欲,塞满了整个口腔。周云倾像被奶嘴安抚的婴儿,发出高昂的呜咽声,嘴唇乖乖合上,将整根含进去,用力吮吸。林志恒满意地低笑一声,缓缓坐起身,骑在青年脸上,让整根性器埋入他口中,阴囊也压在他鼻梁上。“乖乖舔吧。”他说。